作為一個哈佛經理,要負責部門的全局運行。而在部門運行的過程中要受到來自兩方面的挑戰,一是內部出現的危機,二是大環境大形勢的變化。對于內部危機的出現也許對于哈佛經理來說是較有信心克服的,因為畢竟他有決策權,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去進行嘗試解決。但是對于大環境的變化,遠遠超出了哈佛經理的調控能力及范圍之外,況且其影響不僅涉及于哈佛經理本人,而首先涉及的是整個部門的生存發展問題。來自這兩方面的挑戰對于哈佛經理來說就可以說沒有一個安逸的機會,而必須隨時都要有著緊迫感和危機感。尤其是在當今變化節奏加快,關系益發復雜的情況下,競爭加劇,更是加快。就如體育運動是激烈的競爭,比賽的結果非勝即負,而戰爭是更加激烈的有關生死的競爭,這兩者都容易喚起人的緊迫感和危機感。所有工業發達國家,都不約而同地在此危機感下去奮斗、競爭,去開拓民族、企業、國家的發展道路。
美國無論在經濟實力上,還是在科技能力上在世界上都是無與倫比的。在研究能力、費用、人員及成果的數量上都占著很大比例。但是人們常常發現,美國人老是強調自己在某某方面又落后了,強調什么什么危脅,不斷發表警告性文章,如《幸福》雜志就曾分析過八十年代的美國,機器設備老化,加上勞動力成本高等,使得美國產品競爭不過日本、德國,結果很多美國資本家不愿在國內投資,把錢花到國外去,于是形成了老化的機器越發不能更新換代的惡性循環。《幸福》雜志驚呼,美國正在發生“空心病”,再找不到行之有效的措施,就有淪為二等強國的危險。美國的古德基金會也大聲疾呼:“美國是敢作敢為地去占領新技術革命前沿,還是心甘情愿地維持舊有陣地而眼看日本人表演,歐洲人復興。現在是該作出回答的時候了。”美國如此,西歐更是感到岌岌可危,到處驚呼西歐后退的潮水,提出了很多有警報性的報告,這些加劇了人們的危機感,紛紛成立“歐洲冒險資本協會”、“技術冒險公司”。并協調各國的高技術研究工作,提出了尤里卡計劃,擺出了重振昔日雄風,在世界舞臺上再決雌雄的架勢。日本深深懂得自己缺少資源的薄弱性,可以說日本是危機感最強烈的國家,這也正是日本經濟發展迅速,在競爭中不斷取勝的因素。他們把技術和貿易的爭奪稱為“智戰”、“商戰”。象真正打仗一樣,用破釜沉舟,魚死網破的氣勢去拼搏。日本精工商社即使在自己領先的情況下也不放松研究對手。它給科技情報部門規定的任務,就是要如實反映情況。要制造危機感、使整個公司在危機中就象一個上緊了發條的鐘表。
危機感和緊迫感是動力之源,但是光有如此的感覺是不夠的,要把事業搞上去,還要有持之以恒的勇氣和一往無前的拼搏精神,而奮斗勇氣和拼搏精神來自必勝的信念,只有把危機感、緊迫感和必勝信念有機地統一起來,才能獲得事業的成功。很多人往往在做某事之前思前顧后,總怕失敗,因而總是邁不開步子,不是集中精力去爭取成功,而把精力耗費在避免失敗上,因此總是顯得步履維艱。從事任何開創性的工作都是關隘遍布、險阻林立的,沒有堅定的必勝信念作精神支柱,是不可能克服一個又一個困難,到達光輝的彼岸的。曾經名聞遐邇的蘋果電腦公司,當年兩個年輕人創業時靠的是四百美元貸款,租借一間廢舊汽車庫,在舊貨攤上購買一些元器件。他們抱著定能成功的信念,連續兩年每周工作7天,每天干15個小時,克服了許多看來無法克服的困難,爭分奪秒地搞出新產品才獲得成功。必勝的信念與競爭獲勝之間的關系,就象種子與果實之間的關系一樣,信心是成功的支柱,競爭是成功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