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震教授在第四屆中國進博會上對數字文明時代的新全球化做了解讀和預判。
雖然工業化有各種不同的意識形態,但并未妨礙工業文明帶來的全球范圍內的勞動分工協作,由于不存在數據的流動和代碼的交換,說到底工業化是一種淺層缺乏內涵的協作,協作雙方有各自明確的邊界和規模效應。然而數字經濟年代,一個產品的供求各參與方之間需要不斷的連接互動,協作不斷走向深化,共生效應就成為了必不可少的前提。
在數字時代,一旦設定的目標結果被操控,數據輸入被操控,人就是臺機器,我們所有的感動仇恨都是產品而已。信息的開放和交互程度決定了文明的高低。凡是處于人類信息中樞地帶的都是先進的文明,反之亦然。
互聯網不是歷史上的下一個階段 ,而只是若干種工業化的模式之一 。互聯網未改變資本和勞動的對立,以及生產和消費的對立。由于鏈接和關系主導著一切,理解共生效應成為在快速發展的數字經濟下謀求生存的關鍵。即使回到唐宋,我們也難以孤立的找到適合未來數字經濟的種子,我們需要以自由理性為根基,對人類7000年的文明成果進行接納和消化適應,在此基礎上孕育出新的數字文明。